西斯科又往后翻了几页直到自己翻开他估计一定是巴里今天写的日志,上面的内容丝毫没有变回任何能看懂的东西。他认真地研究了一下那些字符,但是它们完全不属于任何他知道的语言。“这写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不吻合任何已知语言。”

“他知不知道他写了……不管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凯特琳又说了一遍,泄气地提高了音调,“他不能继续去上班了。”

这不是个新议题,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觉得有必要每天都重提一遍。凯特琳常常都是理性之声而西斯科则代表了感性。他们真正的感受落在两者之间的某处。

“我们不能把这从他手上夺走。”西斯科说道,重申他的主要论据,“这会让他崩溃的。他必须自己做这个决定。”

凯特琳抿起唇。“万一他决定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呢?”

西斯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祈祷这永远都不会成为他们真正需要担心的事情。

“我要去一下……”他指了指训练室的方向,凯特琳向他僵硬地笑了笑。

西斯科拖着脚步从实验室外层走向训练室。他本来就已经不忍心面对这个样子的巴里,新发展的症状只令他更加恐惧自己会看到朋友现在是什么状态。

“嘿,巴里。”西斯科走进房间说道。在他们围绕着跑步机竖立的屏障背后,随着巴里的身影模糊得快要消失,电光疯狂闪烁。他们设置的屏障和避雷针原本用于在西斯科和凯特琳观察时保护他们,但是巴里的症状刚开始出现就迅速恶化,现在就连这些预防措施都不能彻底令西斯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