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已经许久没有听到第一杀手对其他人有着如此高的评价了——虽然这用词明显不带什么正面情绪:“是吗,不如你具体说说?”

“江户川乱步正如那些报纸里所说的那样,”琴酒摘下帽子,坐在了距离贝尔摩德两个位置的座位上,“是个一眼就能看透一切的少年。”

“——很可惜,”他说道,“这次那些媒体这次没有夸大其词。”

“那的确是挺厉害,”女人将燃到还剩一半的香烟按在烟灰缸上,看着它逐渐熄灭以后,才接着说了下去,“但是这可没办法证明他们背后有着庞大的组织吧?”

琴酒像是回忆起来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他们之间,至少在我面前,主事的人不是江户川乱步,而是那位侦探助手太宰治。”

“浑身缠满了绷带的家伙。”贝尔摩德对于这一点记得很清楚。

“他们的代号并不是随机分配的,”琴酒补充道,“像是江户川乱步,就拥有着举世罕见的推理才能。而作为同样被赋予了代号的、同为干部的太宰治……”

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贝尔摩德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发尾,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调侃了一句:“难道他喜欢自杀?”

“心机深沉、善于挑拨人心,”琴酒的姿态没有任何变化,“我没办法看透那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的确爱好自杀。”

杀手将一份文件掏出来,按在桌面上推了过去:“这是关于他能查到的最初的现身地。”

“被情人背叛了所以投河?”贝尔摩德挑起一边眉毛,看起来有些惊讶,“他是这种类型吗?”

“那个记者告诉我们,他自称自己的情人名叫江户川乱步。”

“在那之后,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在一家甜品店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