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是饿了,只是……” 葡萄望着润玉,有些想笑又忍住的样子。

“怎么了,觅儿?” 润玉趴在/床//边,和葡萄平视着。

“小鱼仙官能不能为我取身衣服呀,我总不能这样/赤//条//条地和你一起用膳不是况且你寝殿里还挂着你母神的肖像呢,” 葡萄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眼里似有闪烁星辰,润玉贪恋这娇羞温柔的笑,一时忘了回话。她从前从未对他这般笑过,想到这里,他又更嫉妒旭凤了。

。' “小鱼仙官,小鱼仙官,” 葡萄见润玉看着她看呆了,便伸手掐了掐润玉的脸。

“好,好,我马上让水榕去取,” 润玉笑容灿烂地望着她说。

“水榕!去绣房给锦觅仙子取身衣服,” 润玉眼睛并不离开葡萄,只怕看漏了一眼。

水榕今日是不得闲了,可是他心里欢快得很。往日陛下很少叫他做事,陛下几乎自己包办所有事。不过水榕来到这个职位之前,也听说过陛下,二殿下,和锦觅仙子之间的旷世恩怨,从他侍奉陛下那日起,从未见陛下有笑过。虽说陛下对自己很客气,未曾苛责过自己,只是主子总是一副心思深沉的样子,换谁见了也跟着严肃起来不是。今日陛下终于像个活人了,自己多跑几趟,能让陛下跟锦觅仙子多些时间相处,自是极好的。水榕迈着轻盈的步子跑进了绣房。

“水榕仙侍,陛下前些日子吩咐我们绣的那件白底金丝冕服我们还未做好,还差些收尾的工作,” 领头的绣姑迎过来说道。

“我不是为那事来的,我问你,现在立马绣一件韦服要多久?”水榕问道。

“约莫一刻钟便可,水榕仙侍要绣何种花纹?”绣姑问道。

水榕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绣昙花的,紫底白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