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承认我恨嫁……” 葡萄轻轻地回应。

他浅吻了她的额头,“该回去了,明日还要下岭南呢。”

第二日天未亮,葡萄就已经兴奋得早早醒了。她想让润玉多睡会,所以自己先蹑手蹑脚地起来盥洗梳妆。可自她脱离了润玉的怀抱,怀中空荡的润玉就已经醒来了。不过他只是侧着身,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摸黑收拾,感觉颇为可爱有趣。

她刚换好衣裙,转身想拿梳妆台上的发簪,却不小心碰掉了铜镜。她眼疾手快飞扑过去,在铜镜落地前的一刹那接住了它,她举着铜镜跪在地上庆幸地喘着大气。

“梳妆打扮又不点灯,眼睛都要看瞎掉了,” 润玉的声音忽然从/床//上传来。

“啊——!” 葡萄被忽然起来的说话声惊得将铜镜甩了出去。润玉顺手接住。

“小鱼仙官!你怎么这么坏啊!忽然说话吓死我了!” 葡萄捞起裙摆就跳到上//了//床,(此处省略),作势要掐死他。不过她手上可一点劲都没使。

“啊——呕,谋杀亲夫了——” 润玉配合地演着戏。

“我,我都没使劲呢,” 葡萄着急地辩解道,连忙松开了手。

“开玩笑呢,觅儿,别慌,” 润玉抓着她的双手,摁在自己心口,温柔地安慰道。

葡萄似乎忽然感觉到(此处省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尖,连忙想抽出手爬//下//床。可润玉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还摆出一副天真表情道:“怎么了,觅儿是坐得不舒服么?这么着急起来。”

“没——没有,我就是——” 葡萄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却越说越心虚。愈是心虚,(此处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