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琴酒家里后,河月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进厨房,这一次她做了许多美食,连琴酒到家后眼神都闪过了一瞬间的惊讶。

和琴酒吃过饭后河月问“最近很忙吗?”琴酒点了根烟眼睛微闭看不清神情。

“嗯”

“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啊?”河月继续追问,她拿眼神悄悄去看琴酒。

“周末”

“好的。”河月走到琴酒的身后抱住他的腰,这是她第一次去抱琴酒的腰,很结实也很有安全感。

第二天,在琴酒出门后河月看着时钟一秒秒过去,一个小时后联系了朱蒂。三十分钟过后有人敲了门,河月从门的猫眼看见是朱蒂和不认识的两个人,她打开门朱蒂并没有进来。

朱蒂示意旁边的两个人将工具摆上,是监控监听装置的屏蔽器,他们在门口按上后才走进屋子。

河月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专业的去搜查家里的每一处,到了那个上锁的房间后两个人摆出了拆炸弹的架势去解锁,到房间被打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就算知道琴酒不会回来河月还是很紧张,她手握得紧紧的有一种背叛了琴酒的感觉。

直到半夜,朱蒂他们一行人拿到了资料,恢复了房间原有的样子拆除了装置离开,走之前朱蒂对河月点头示意,河月微微点头。

在fbi走了以后河月松了口气,她走到那个上锁的房间,手握上门把拧了拧还是拧不动。整个房间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不由的感叹一声他们的专业。

河月躺在琴酒的床上,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可是内心还是很愧疚,好像做了对不起琴酒的事情。哦,也不是好像她的确做了对不起琴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