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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州混不在意笑道:“轻伤罢了,睡一觉就能痊愈,无足挂齿。”

程空沉吟片刻,取了个青玉瓶交给沈雁州,嘱托道:“宗主切要以大局为重。”

沈雁州接过瓶子道谢,又正色道:“若是抢到准提花,本座修为如虎添翼,谁还能有本事害我?这自然是以大局为重。”

程空叹道:“你总能找出道理。”

沈雁州大笑,众人遂各自别过,分头行事。

沈月檀跟随沈雁州寻了个林中僻静之处,仍是以石丸开辟石室,俱摩罗童子兽却进不去,急得扒在门槛上咪咪叫。沈雁州站在门口,两手抱胸冷笑道:“咬了我还想进屋,做梦。你,往后就做只看门狗,有事切记大叫。”

俱摩罗童子兽愤怒不已,后背黑毛根根倒竖,朝着沈雁州喵喵嗷嗷地叫了几声,却一直等不到沈月檀出面撑腰,只得沮丧垂下尾巴,爬上距离门口最近的一棵树,无精打采趴在树枝上打盹。倒当真充当起了看门的。

沈雁州这才关了门,房中一时清凉静谧,令人觉出无限安祥之意。原来沈月檀又点燃了夜明琉璃香,站在书桌前全神贯注读信。

他便盘坐在床榻上,服了程空给的丹药,凝神调息。

待沈月檀将香大师所写的种种炼制事项牢记下来,沈雁州也打坐完毕,便起身道:“可有头绪了?”

沈月檀已经取出所需的各色原料,林林总总摆放了满桌,应道:“要请宗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