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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炫耀一般说了半晌,却见那金蟾依然呆愣愣浮在水面,愣愣问道:“六界之力,并无不同,为何……要改这许多名字?”它不由叹道:“这就算说破天机?若是首席大人在,谁敢管我畅所欲言……”

话音未落,沈月檀也愣住,随即一道金光当头降下,二人只觉天旋地转,骤然睁开了眼睛。

眼前哪里有什么冰晶一般的三足金蟾?唯有沈雁州睡意正浓,连眼睛也未睁开,却倾轧在他头顶,两手上下,摸得肆无忌惮。

沈月檀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只得竭力分心回忆见到那金蟾的种种细节,先前对一些事困惑不解,如今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原来……如此……啊!”

要害被捏,沈月檀不由身姿一颤,随即惊呼出声,这才回过神来,见沈雁州睁开了眼,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期期艾艾道:“雁、雁州哥哥,我做了个怪梦。”

沈雁州往床头看了一眼,说道:“不是梦。”

沈月檀大惊,顺着他视线看去,果然茶盏少了一个。他忙东张西望要找那只被泡了半晌的金蟾,沈雁州哪里容他心不在焉?又径直拽到怀里,强硬侵入征战了起来。

沈月檀分明有心事,呜呜嗯嗯抵抗了几次,便也随他去了。

事了之后他再去寻那金蟾,又命初六前去找寻,却终究一无所获。

尽管如此,他自那金蟾处所得,却也足够颠覆六界。

二人又休养、缠绵了两日,沈雁州再收到程空传来的书信,先草草扫过一遍,不由攥紧了拳头,暗骂道:“……那个蠢材。”

沈月檀头枕在他腿上吃樱桃,心不在焉问道:“谁是蠢材?”

程空自然不能是蠢材,沈雁州将问道宗的变故前后一说,笑道:“当真是佛祖慈悲,报应不爽。”

沈月檀皱眉道:“斩草需除根,沈提堂兄意外得了个馅饼,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叶凤持又指望不上……”他愈发担忧,忙抱着沈雁州手臂,“雁州哥哥,我们回去。”

沈雁州道:“回是自然要回的,今日就出发。然而却要先去离难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