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为外人道也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了。
“殿下也累了,便好好歇息吧。改日臣公务闲暇之余,再来拜见殿下。”
眼见船行至他们旁,他不由分说,扶起宋徽安,将他送上新来的船,对船夫道:“刚刚本王不慎打翻了酒水,将这船搞脏了。殿下不愿沾得一身酒气,你先带太子殿下上岸便是。”
“建王殿下,您的头……?”
“无事,被碎酒瓶磕了一下。”
船夫不再言语,默默划船。
宋徽安坐在船尾,只看他一眼,便撇过头去,再也不看他。都怪他睫毛太长,都让他看不清他眼底那丝颇艳丽的愠怒了。
忆及此,宋徽明又叹了口气。依宋徽安的性子,这会儿指不定在哪狂漱口洗嘴呢,想来没十天半个月消不了气。他本就住宫外,进宫也多是上朝参政,如今也不能轻易出入内宫了。
下次相见,他又该找什么理由呢?
“扣扣。”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郎中大人。”
“怎么了?”
“周府的李二管家求见,周府户籍录出了点差池,要来重报死病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