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内个“空降兵”是今天的船。你去接他。”

“照片呢?”

“没有。”

“诶!老毕,你逗我呐?没照片我怎么知道内个是他?”陈深挑着眉毛,语气轻佻。

“小赤佬!给给给!”毕忠良从兜里拿出几张钞票给陈深。

“这就对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陈深带着他的手下顶着太阳,在码头等了能有将近半个小时,去打听才知道那艘轮渡早就到了。陈深听话皱了皱眉,自己带人在这设卡口,能在这溜了的也是能人。

“头儿!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咱兄弟们晒了半个点儿了,人还没接到!你说他是怎么跑的?”

“没事儿!能空降的肯定都是有能耐的!扁头,你去给老毕打个电话,告诉他人跑了。”

被称作扁头的男子见陈深低头盯着手里的东西,“头儿,你看什么呢?”扁头把脑袋凑过去,发现陈深看的是一张合照。

“这可是整个上海唯一一张有那个空降兵的照片。”

“啊?不能吧?据说他当年也是个官儿,怎么他没有档案吗?”

“奇就奇在这了,当年档案室着了火,所有的档案都没了。这还是被挂在新政府内堂上的照片才得以幸免。据说整个上海,见过他的人都死了!”陈深故作阴森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