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必要去问一下苏白他们。但我下不了床,全身没有力气,而且一剧烈走动脑袋就越发疼痛起来。我只能躺好。

后来是糜森和苏白过来找我的,那时候是晚上了。其实他们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也几乎都是纱布。

我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他们。

苏白告诉我,游轮的确是被糜森炸了,而且由于动静太大,学校里的老师也都找了过来,至于船上的人,他们倒是不知道了。学校方面也没怎么处理我们,毕竟事关反学园派,所以只是对于逃学行为作出了一些批评。

听完不久,头又开始晕乎乎的,医生说可能这脑震荡的后遗症挺多的,要我注意好好休息。我便让他们回去,自己也躺下了。

临走的时候我喊了一下糜森,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出了这样的事对他的影响肯定不小,况且他还是危力系的人。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我发现自己问不出口。

他回过头。

“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说。

他点点头,轻轻关上了门。

出院

在医院里待了半个多月才得以出来,期中考试也没考。我不止一次跟医生强调自己没事,但医生执意要留院观察,我也没辙,只好乖乖待着。苏白和糜森早就出院回去上课了,而我依然每天睡觉,起床,喝粥,吃药,睡觉,起床,喝粥,吃药……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

因为大家都在上课,我只好随便打包点东西就回宿舍。想来,好像我住院这段时间外边都是风平浪静,也没有什么关于这件事的消息,更没有来探病的人,除了苏白和糜森。应该是学校强行把事情压下去了吧。

要是叶紫的话,她一定会不顾阻拦来看我的,只不过她已经不在了。

天气十分闷热,我整理完东西后早已大汗淋漓。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快放学了,我还是下午再回班里吧。在宿舍悠闲了一个中午。这出乎意料的平静让我总感觉不太对劲,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