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传来消息,身为领袖的贞德被勃艮第俘虏,而勃艮第人致信法/兰/西国王索要赎金。按照弗朗西斯的设想,本来应该从上到下都积极地去营救贞德,可是没有一个人对她伸出援手。

弗朗西斯怀疑地看着他,“回答我,查理!”

“……她,没有那个价值。”

査理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不耐烦,他不想跟任何人讨论这个话题,而这个毫无说服力的答案实在太过敷衍,不由激起了法/兰/西的怒火。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语气里饱含质疑。

“够了!我知道你很喜欢那女孩!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国家,不是那魔女的国家!”

“——不,你错了。”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听到自己的声音极为冷漠,似乎渗入了细碎的冰渣:“我是法/兰/西,而贞德恰恰是我的子民。”

被接二连三的质问,男人终于恼羞成怒的撇开视线,高声怒吼:“我的决定不容更改!贞德绝不能救!她会带来战争!!”

“带来战争?哈!带来战争!”

弗朗西斯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最终对着端坐王座的男人发出了高昂的嘲笑,他状似冷静地点了点头,一颗心不断下沉,似乎没有尽头。

“这世上没有第二个贞德。”法/兰/西似乎为自己的假设感到好笑,眼神中慢慢凝聚起冰霜一般的风暴。“如果我再一次濒临死亡,难道还能指望你对我伸出援手?”

査理充满怒火的表情僵住了。

“我很失望。”

弗朗西斯再没看他一眼,神情里透露出彻头彻尾的蔑视,他自顾自地转身走出这座令人窒息的囚笼。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