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样的动静,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把表姐带出去?

不对!她把表姐带到哪去了?表姐这是被劫持了吗?!

我想起海蒂的叛心,不禁猜测那个白头发的女人是否也一直对玛丽乔亚虎视眈眈。可表姐家向来不任用奴隶,女仆一律是招聘而来的……

海蒂说昨晚革命军也来了……革命军?!那个女人不会一直都是卧底来的吧?

小时候见她时,那家伙眼底藏着的高傲轻蔑,仿佛不把除了表姐以外的任何贵族放在眼里。倒是有人评价过唐吉诃德家得了条好狗……

这样一想,仿佛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但我却感到一阵眩晕,站在诺大的大厅里,我沉重的呼气吸气,那个女仆上前来问我脸色为什么那么苍白,我才晓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不太好。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什么。等我慢吞吞沿着路走回自己家,侍卫长已经率领部下回来继续镇守庭院了。

我冷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又继续往宅子里走。

果然,父亲并没有让他们带什么话来。

我关紧房门,让那个唯一不愿意走的女仆索拉帮我守住门,然后蜷缩着身体靠在床头。

“布鲁布鲁布鲁”也没看是谁的,我随意打出去一个电话。

“喂?西亚你改变主意了吗?!”那头笑嘻嘻的。

原来是香克斯啊,他还真是……怎么感觉他什么时候都很开心的?

可能是看我太久没说话,他有些疑惑地问:“喂!西亚?西亚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小声回答他:“昨天晚上玛丽乔亚受到了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