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在脸上乱擦:“小小姐,你可别用这种语气说话啦。”

眼瞧他把墨水擦开了,更像我打趣的人物,我只好抽出小镜子和手帕递过去:“看着镜子擦你这个笨蛋。”

卡普爷爷听了我的话后突然骂骂咧咧,我一脸懵逼的听着,脑子有点糊涂,似乎听出来那些“亲切问候”里藏着一些欣慰和怒其不争?噫,怎么可能。我果然脑子糊涂了。

战国桑的小羊一页页的啃纸,速度已经发展到了新阶段,他实在抽不出空,只我进来时抬头看了一眼就匆匆低下去,这就是元帅预备役的考验吗?太残忍了。我收回想说的话,补了句打扰了就往外跑。

空古元帅被五老星叫走了,我猜是为了这次的事件处理的进度。

茶豚那家伙说起这个头头是道,可惜都是片面的资料原文,也不知道他怎么背下来的。

革命军一定是很不一般的组织,但海军并不对我透露太多,这让我难以深入了解。

因为一直无法进一步推进任务,萨卡斯基的脸色始终是大黑盘,路过他身边的人、被他从办公室骂出来的人,全都抖的不得了。

在我们都为这个组织头脑发昏的时候,蒂格丽缇表姐回来了。孤身一人。

在上上下下的寒暄慰问外加海军和政府方面的考察后,蒂格丽缇表姐回到了玛丽乔亚。

“为什么蒂格丽缇表姐回玛丽乔亚了你们才来通知我?!”

我扔下书和两个拐来的小跟班,用最快速度冲回玛丽乔亚。

蒂格丽缇头上包着纱布,幸好她对纱布不过敏。为了表达我诚挚的关心,我坐在离换了新泡泡衣的表姐一米远处,扯着自己的衣摆:“表姐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