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震惊地、浑身僵硬地感受着库赞的吻,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眼底浓重的情感让我忘记反抗。

那种在水里也能清楚传递的舔舐感与吮吸感让我整个脑袋都糊了起来。

在我快要晕厥之前,这几天和我同行的小布鲁从下面窜出来把我们驼在了背上,应该是有人把栅栏打开了。

“咳咳咳咳!”我从未如此失态过,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很狼狈。

我趴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之前戴的黑色的假发已经在混乱中丢失了,被盘起来的金发已经散开,一撮撮粘在身上。

旁边躺在地上的库赞似乎还没从那种海水包裹的无力感中恢复,此时闭着眼喘气让我有些担忧。

刚刚几乎要窒息的恐惧感突然一股脑涌上来,我委屈地趴在库赞身上小声叫他:“库赞……”

他碰了碰我的手:“小小姐,别哭啊。”

“我才没有……”

风吹过来有些冷,有人给我和库赞披上毯子,我转头一看发现是旅店的服务生。

“真是不好意思!先生小姐要不然先进屋子吧?水之诸神结束了。”

原来结束了?旁边的人也被搀扶着走进旅店。

我堵着喉咙,只觉得那种难受的感觉仍萦绕心间。

库赞坐了起来,他体质很好,恢复得居然也这么快。我被他抱在怀里,想到之前的亲吻又不好意思看他,只好把脸继续埋在他湿了的衣服上。

他用手把我露出来的金发一把捋了塞在我们之间的空隙里,也不知道这片混乱之中有没有人看到我露馅的模样。

我们和其他受波及的客人被分别送回原先的房间。老板客客气气、十分愧疚地一个个敲门道了歉。谁知道这抵抗了这么多年的墙壁会被冲裂呢?

库赞在我身后给我擦头发,只字不提之前水里从渡气变成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