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的头发一眼,又看索拉的头发一眼。索拉察觉到我的情绪:“康斯坦西亚宫,在下是独生女。”

啧!

我不看她了,红鼻子还在叨叨地说些什么,旁边围着我不认识的陌生面孔,穿着深海监狱的囚服,是从里面逃出来的犯人吗?也对,在这边战场上除了白衣服和七武海以外的都是海贼。

海贼?

“啊,这个家伙是……”当初和香克斯同为奥罗杰克逊号实习生的红鼻子海贼,好像是叫吧唧吧?

吧唧?巴基?

我摇摇头,叫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镜头摇摇晃晃,奈何其他电话虫都罢了工,只有他手上的一只还在运作。

我耐着性子看他拍的不是很重要的画面,差点没打个哈欠。

处刑台倒塌的巨大声响把眯着眼睛的我一惊。

这是救出来了?

我心里有些雀跃,但看到认真起来的战国桑又不禁担心起来。

啊!好痛苦!我希望两边都好,可是注定是一方赢一方输的局面!

海贼赢,海军失去民众的信任;海军赢,艾斯会……死!

摇摆不定的指针终于无法忍受那样的压力倒向亲爱的臭小子。

路飞!艾斯!加油啊!

我无声的祈祷着,尽管这样的祈祷苍白而无力。

画面又在到处乱晃,突然,举着电话虫的巴基停住不动了。

屏幕的角落里投射出他长大的嘴巴。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不安感汹涌而来。

画面缓缓地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