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是个很懂礼貌的小孩,居然能让他不用敬语,直呼其名,可见云雀这个行为有多过分。

在这找晚黎的一个月里,他成长的很快,已经很有十年后的首领样子了。

云雀还是不说话,他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以前是话少,现在真成个哑巴了。

纲抬手就打,云雀也不手下留情,三躲两躲之后直接用手铐把他铐住了。

地址暴露了,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纲和狱寺都会经常来跟他打一架,就连山本也会时不时的来。

后来像是接受了这个设定,反正再怎么打云雀也会把晚黎死死留在他这里,后来干脆过来就直奔晚黎的房间,也不跟他打招呼,看见了就当没看见。

这种相互漠视的情况维持了一年多。

先是山本,再是纲,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总算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云雀喝杯茶。

晚黎还没醒过来,不过她被照顾的很好。

云雀找了两个医生,每天给晚黎做检查,还请了一个护工,平时帮她擦身体,帮她做按摩,防止肌肉萎缩。

他每天除了在道场训练以外就是在晚黎的房间待着。

喝茶,看书,睡觉,或者看着晚黎发呆。

一切的一切就像最开始晚黎在并盛上学的时候一样,云雀很希望自己突然转头的时候,能看见她靠着抱枕,半躺在那打游戏的样子。

他想了很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他还是没办法理解喜欢是什么,但草壁说想跟一个人一直待在一起就是爱,那他应该是爱她的吧?

他建了一个基地,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带晚黎过去,他突然很迫切的想见她,走到房间门口,他看到自己梦里的情景了。

晚黎坐在床上,手上还吊着水,她望着四周,好像在观察这是哪,云雀突然出现在门口,她看到了他,跟他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