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位置一览无遗。

她从第一个走向第二个,再由第二个走向第三个,快速而直接,将那日进来之时的曲折道路走成了一条直线。

也因此。

等曲无容一行人亦是走出山谷之时,她早已经离开,依双方的脚程差距,对方又如何能再追得上她。

“这件事情很没有道理。”

娑娜没有提笔,只是伸手在地上的沙地中这般写到,因为她想不通为什么像楚留香那样的人会与人成婚,而且还这么快。

快的,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没有道理。

想不通的事情便是没有道理,而遇到没有道理的事情她自己也变得没有道理,就如同从石观音的地盘上离开一般。

突然,且没有任何道理。

甚至于在找到那所谓的龟兹国王住的地方,她选则进去的方式也是那般的没有道理,从后而入,直接闪现穿墙。

龟兹国的武士自然不可能看不到她。

但她来得没有道理,又如何会停下同这些人讲道理?石观音的一众弟子拦不住她,这些龟兹国的武士又如何做得到?

屋子里十分喜庆。

一个穿着吉服,带着高帽的男子正在同一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行礼拜堂,娑娜便在那拜下去的一瞬间,闪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