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只能做做这种讨嘴皮子偏宜的事情。”

娑娜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石观音的出场方式让她喜欢不起来,所以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刺上两句。

但这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做。

例如现在这件事情。

“我今夜在此处等了等一个多时辰。”她缓缓写道,“这段期间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出来,什么时候出来。”

石观音问,“然后?”

“你既然出来了,就代表有话要说,而且跟我要知道的事情有关。”娑娜‘说’。

所以她现在不论将话题怎么引,怎么刺石观音,她都会说,因为如果不是因为想说这些话,她本就不必出来跟她废话。

沙漠的夜很冷。

饶是石观音披着厚厚的披风,但在这夜里站着总也不如在那温暖的大帐之内舒服,但娑娜无所谓。

所以她有时间也有理由废话。

“我觉得我挺有耐性,而且挺喜欢看你在这里受冻的。”她缓缓的写道,“所以你想接着这么废话下去,我也并不反对。”

反正她今晚没有睡的地方。

娑娜不怕石观音一气之下离开,因为对方很聪明,这种人通常干不出来因为生气而冲动的事情。

以前的几次试探,也证明了这一点。

有一个词叫做有恃无恐。

娑娜现在便是这么一种状态,所以她很悠闲,所以她不着急,所以她在看着石观音站在寒风之中,看着对方变得越来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