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高位,习惯了说一不二,习惯了不论对错都是别人道歉,南王世子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拉得下脸面来,最终还是金九龄苦笑道,“叶姑娘误会了,实在是我们以为这一封是南王府的,故此才……”

只不过……“姑娘为何会将唇纸放于信封之中?”

“金捕头是想问为何我不将唇纸存放于梳妆匣中而是用信封保存?”叶真真嗤笑道,“难道你们尚未瞧见那里面的花瓣不成?”

她只说,“花满楼比较钟那种花香。”

女为悦已者容,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似乎也并没有错,南王世子只得十分不甘心的,“让人再准备一份相同的给叶姑娘。”

“呵!!!”

叶真真当即便笑了出声,“世子莫不是当那花瓣是满大街都是的牡丹花?”

“难道不是?”金九龄立即反问。

叶真真也并不说,只拾起其中一片灌注力气飞向对方,待得金九龄接住之后才道,“这可是干的。”

金九龄立即不说话了。

一般的牡丹花瓣摘下来不久后便会枯萎,风干了之后更是不会保持得这般完好,甚至远远的瞧去,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没了水份。

“不是一样便是一种花的。”叶真真说,“这王府里的椅子瞧着与外面客栈的并无不同之处,世子怎么不舀去与人家换上一换,一个换两,保证不亏。”

金九龄只能苦笑。

王府之内的椅子用的全是上等的红木不说,就连工匠也是极好的,哪是外面那些残次品比得上的,别说一个换两,就是换十个,也是不值的。

“叶姑娘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