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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众所周知法国纯血统巫师比较极端,不愿意将孩子送去魔法学校和“不稳定”的小巫师厮混。而布鲁斯的诞生是在刻意的安排下的,(出于纯血统们积攒巧克力蛙片般奇特的心理)他的血缘绝对是全法国最纯净最全面的了。

他站在布斯巴顿学校那里做什么?博伊尔家的人疯了吗?

有阴谋。

另一方面讲,我还活在中国做一个光鲜亮丽的学者的时候并没有兄弟,无法揣测这个家伙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待他。

嗯……

是上去揍一拳以表我被他爸虐待后的愤怒之情?

还是躲着他走免得他心情激动抖出我所有的老底?

哦,梅林的胡子。我偏过头看向拉姆斯特朗的克鲁姆,心中记起这帮家伙是坐在我们学院的桌子上的。

我开始盘算要不要把他们推到其他学院的桌子上……然后我意识到我有了更改较重要剧情细节的主观意识,却依旧好好的站在台阶上。

这是一个新发现。看来我关于“做什么事情会被‘抖一下’而做什么不会”的公式需要被更新修正了——这个公式基于我以前所研究的理论上,有参与度、改变度、主观意识强弱等参数,客观科学地帮我分析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个公式让我引以为豪,我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我,而是另外别的什么人跑到了不属于他的世界,要么,他会因为频频触犯规则而被当作意外偏差处理掉,要么,他不敢干扰任何事,为了躲避蝴蝶效应窝在没人的地方终其一生……

这个指导公式是里程碑般的杰作,多谢这个世界,给了我数据和研究的条件让我完成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