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梅还是被富冈义勇逮住训了一顿。但富冈义勇还需要在学校门口维持秩序,所以很快就放走了她。

“真倒霉。”和富冈义勇拉远距离后,梅这才叹了一口气。她抬手勾起一缕银发说道;“黑发肯定ok,棕色、茶色的头发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但是像我这种颜色太扎眼的头发,就会被训。”

她回头看了一眼校舍门口写着记录的金发少年,将他指给弥南凛花看:“那个也是一年级的纪律委员,头发也是天生的金色,天天早起到学校记录纪律,还被富冈老师训。”

弥南凛花顺着梅的手指看了一眼。呵,那个抱着风纪记录本死死盯着女孩子看的,是我妻善逸……

“还有他。”梅又指了指远处一个校服纽扣不扣、敞着怀的少年,“也是一年级的,总是校服不穿好。”

弥南凛花一看,嘿,是嘴平伊之助……

身后的校门又传来一阵骚动。弥南凛花回过头,便看见头发泛着炭火光泽的少年抱着身穿初中部水手服的妹妹左冲右突,试图穿过富冈义勇的拦截线。少年耳垂上挂着日轮花札耳饰,而他抱着的、睡眼惺忪的妹妹嘴里叼着一根法棍……

这是灶门炭治郎和妹妹灶门祢豆子。

弥南凛花明白了过来:大正时期的老熟人们纷纷转世,还都进入了这一所藤花学园……

“摘下耳饰才能进学校!”富冈义勇手持木刀、一刀挥去,“还有这个初中生也不准咬着面包上学!”

灶门炭治郎正抱着妹妹灶门祢豆子在学校门口躲避着富冈义勇的木刀。他知道自己耳垂上的花札耳饰和妹妹嘴里的法棍面包都违反了校规。但花札耳饰是灶门家流传下来的重要东西,是过去与灶门家的先祖灶门炭吉从好友手中获得,然后一路传给父亲炭十郎,最终传到他手里的传家宝。父亲特意叮嘱过他要时时刻刻佩戴着这副耳饰,所以耳饰不能摘。

妹妹灶门祢豆子早上总是起不来床,所以每天都是他灶门炭治郎把还睡意朦胧的妹妹背来学校的。家里开的是面包店,妹妹嘴里的法棍面包是她今天的早餐,也不能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