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疼死个爹了~

话说盲人摸骨也是这个原理吗?希望不要有狂犬病什么的,想象自己口水横流的模样,我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深的伤口早期不宜包扎,而且现在找不到清水清洗,所以在拼了老命挤出淤血加之压迫伤口上端止血后,我将裤腿适度挽起,让伤口暴露在外,眼前顿时浮现出劳动人民辛勤劳作的画面,颇有下地插秧之感。

暗暗的树林里渐渐有些微弱的光从上面洒下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月亮姑娘犹抱琵琶地露出了半张脸,太不容易了,抽泣!在感动老天爷的善举之余,我不忘享用自身安危换来的食物,哪怕用它打过狗。

嚼着肥多瘦少的肉干,虽说味道不咋滴,但我还是想吟一句,“粒粒皆辛苦。”

吃了“美食”,怜惜完伤痕累累的双脚后,我忍着疼选择继续上路,不管能不能走出这片树林,最起码不能成为林中野兽的猎物。人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都会处在高度戒备下,睡意和倦怠自然会少了很多,尤其像我现在这样腿上还有伤的就更不用说了。

天灰蒙蒙的时候,我走出了树林,当然,是在无数次迷路之后。

走出树林子,也只是第一步,想要活下去,那就得……杂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地面轻微的震动传到脚上,这是……马蹄声?我赶紧一瘸一拐地拐进路边的草木里躲着。

“驾!”前者的马鞭抽打着马儿加速奔跑,后者毫不停歇地追着前者,“啊”后者抛出的刀精准地插进前者的后背,前者中刀后无意外地倒地,坐下的马儿也离他而去。

“哼,跑呀,你再跑呀!”我躲在草里,隐隐约约地看着两人对着地上的人各种踢、踹、踩,不时还吐两口唾沫,并配合言语羞辱。

“吱喇”地上的人身体一颤,刀被左侧的人拔了出来。翻过那人的身体,左侧的人似乎在他身上寻找什么,然而他的动作却突然停滞,随即缓缓倒地,右侧的人身子动了一下,还未拔刀也倒了下去。

诈尸?!不对,他应该只是受了伤,并不是死了,我不禁啧舌,看吧,这世上还是坏人多于好人,多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