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回来连招呼都不打,白担心他那么久了,还有,张先生怎么会和他一起来?不会是……不可能的!他应该不会知道,可今日是儒家祖师的祭奠日,按理说他应该和儒家两位当家在小圣贤庄祭拜才对,怎么敢公然违背儒家那套什么什么礼法到桑海街上来?

“子房不请自来,丁掌柜可不要怪罪”张良笑的温润,如同见到好友一般。

“张良先生哪里话,你能来我这儿,我高兴还来不及了,今天是小圣贤庄的重要日子,张良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是吃的方面,我丁胖子一定办到!”庖丁标准地拍拍脂肪很厚的胸脯以示保证。

“吩咐不敢当,子房就是想借有间客栈避避风头罢了”每年的祭奠都那么繁琐无趣,还不如与子文在桑海城里兜圈呢~

“哈哈哈,张良先生说的避风头不会是?”张良的坦诚立即赢得了庖丁的好感,和其他儒家弟子相比,张良的确不一样。

“让丁掌柜见笑了”张良谦逊的施礼,而后神色肃穆,“不过,子房此来,还为一事……”

丁胖子我诅咒你越来越胖,胖的走不动道,弯不下腰,耍不了解牛刀法,哭瞎了明宝也不当你徒弟……子文用木棍敲打着盆里的床单被褥,嘴里不停地叨念。

进厨房的时候看见庖丁做的饭菜,还挺感动的,哪想刚感动完,庖丁就叫我洗东西,洗床单被褥也就算了,都是一个色儿的,又不脏,随便洗洗也就得了,可是庖丁还让我洗衣服!

虽然自己的占大多数,可像我们这样的贫民,衣服都是黑色和灰色的,用得着洗那么勤吗?!还说我懒,这不叫懒,这叫节约!节约懂不懂?!

“子文,洗了多少?”庖丁提着食盒来到后院,很明显,他也料到了子文是洗不完的。

“三分之一”我把打过的被单以六十度方向扔到旁边的木盆里,溅起的水花落了些在庖丁的衣服上,心情顿时愉快了不少,幸好不用自己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