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立即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没有一点异常,随后点燃油灯,照亮整个房间,确实还和白天一模一样。

不可能!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再次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子文的目光聚焦在床上,掀开被子,检查枕头,没有不一样,真是我想多了?

“!”一个激灵,子文赶紧伸手去摸那块“铁牌”……

呆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儿,将灯熄灭,捂头睡去,睡觉是目前她唯一想到的办法,铁牌还是那块铁牌,只是那黑色的“蜘蛛”变成了红色。

风雨前夕一

不知道是不是要倒血霉的前兆,最近变得十分伤春悲秋,敏感到路人进店借个茅厕,我也要在门外面等着人家发出拉屎撒尿的声音才能放心,上楼提个洗澡水,非要给别人提供免费的搓澡服务,惹得店里其他伙计一见了我就将领口捂得严严实实。

连庖丁都对我说出了这样关怀的诗句,“天涯何处无芳草,隔壁二花就很好,四海之内皆兄弟,找个姑娘最重要。”

嗯,有了老板的亲切问候,身为伙计的我自然更加努力,使得大多数包括儒家弟子在内的年轻人,终将一生铭记我这不一样的色彩。

糟糕,又遇见了逮到机会想整我的张良。

“子文想做什么?”实际上,人家想的是如此反常的举动,想不让人注意也难,只是这一次他希望子文可以自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