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高渐离说起谢谢来,依旧高冷得像要干架。

还没等我开口,庖丁就上前把我挤到一边,“哎,自家兄弟,说这话就见外啦,路上当心啊”送他们上车,还附带给了贼骨头一食盒好吃的。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子文机械地转头看着庖丁,人家刚才是在跟我说谢谢。

庖丁一回神就看子文‘邪恶’地看着自己,“啪”一掌拍在子文的脑袋上,“看什么看,还不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和商队一起出发。”

有你这么不尊重人的吗,我跟你拼了……“好的,敬爱的掌柜~”我忍,等上了路,花光你的钱,疼死你个王 八蛋!

第二天,终于轮到子文出发了,兴奋的他一晚上没睡着,准确的说是一想到一路花着庖丁的血汗钱,让他兴奋地闭不上眼。

“麻烦了啊老石”在嘱咐了子文近半个时辰的吃饭拉屎,睡觉穿衣带火石等一系列琐事后,庖丁总算是把子文带到了城门口。

“以你我的交情,子文就放心交给我吧”比起丁胖子,商队领队石山舀,就像从小到大没吃过饱饭一样。

正当大家以为要走的时候,丁胖子把石山舀拉到一边又说了一盏茶的时间,等石山舀再回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整个都变了。

“子文呐,你……”石山舀欲言又止地拍拍子文的肩膀,一副为人父母感同身受的样子。

我坐在黄赶车的车上,回头一看,庖丁正在城门口抹眼泪,挥手告别,就像----父母送儿去从军,“我不是他儿子!”

一众同行人齐刷刷地看过来,我……子文扑倒在货物里,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没有烦恼了~

潜移默化的危险往往最不容易察觉,当你以为安全的时候,转身就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