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掌柜,子文就没有什么话带给大家?”我离开的时候,子文还没有苏醒,如今她有伤在身,身在牢狱无人可信,再被人发现身份,那就糟了。

“传话的狱卒说子文已经醒了,但他不见任何人,特别是大夫。”

“嘶~这就怪了”盗跖摸摸下巴,很想知道大牢里的那个吃货在想什么。

庖丁纳闷儿道,“所以我说,不知道是臭小子自己的意思,还是官府的人故意为难。”

“唉,张良先生,子文的事你一直都很上心,依你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良没想到盗跖突然会这么问,连一旁的雪女也觉得问的有些突兀,“子文伤势颇重,身在牢狱,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再不让大夫诊治,只怕会更加严重,所以,这应该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怕是有人想利用子文讨些好处,丁掌柜身份尚算安全,万不可强行探望,避免与官府发生争执”张良眉心微皱,还是决定继续替子文保密。

“说的有理,那怎么办?”刚问完,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当众人目光投过来的时候,盗跖觉得自己就是嘴贱。

挺住

想要掌控命运,也必然先按照命运的轨迹行走。

夜色渐深,方圆百里一点点静下来,最后只剩草丛里悉悉窣窣的声音,身处清净之地,却无清净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