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我们不约而同地吼。

对于大家的团结,子文觉得,士农工商也是可以完美结合的。

抖抖斗笠上的水,以减轻头顶的重量,不料雨势更大,笠帽边缘的水从断断续续的水滴变为细流而下,视线模糊不清,蓑衣开始渗水,早知道抹些锅灰在身上,一会淋干净了也不用担心洗澡洗衣服的问题了。

“那继续往前走?”石山舀又问。

看着长长的下坡路,大家沉默是金。

雨水落在地上,溅起泥浆,顺着坡势,泥水不断地往下流,正当我们这群选择困难症的人还在考虑怎么做的时候,不知谁往前挤了挤,“嗄~”

“哎哟,我的屁股!”

“啊……”

于是乎人惊了马,马又踢了人,大家你推我拉,爪子乱抓,总之最后一个不落的马拖着人,人拉着马,齐刷刷连溜带滚下了坡。

“咦~”与跌倒的马亲了个嘴的石山舀嫌弃地按着马头率先爬了起来。

“呀……呀呀,呀,拉……拉我一把”扯着前面一人的裤子,种田婶儿晃晃悠悠稳住了身形。

“你你你,放手!”铁匠大哥打开种田婶儿的手,提提自己的裤子。

“噗”喷出一口稀泥,子文总算是继前三甲之后将自己的头从土里拔了出来,“娘亲的!刚才谁踩我头了?!”子文怒了,这不是混泥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