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问题,盗跖俯视我的目光中有一丝他平时吊儿郎当时没有的锐利。

“你后来去接莫玄整整失踪了两年,这两年不要告诉我你一直在养伤吧?你应该知道墨家都很担心你,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我……”子文本来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的确,她从来没有确切的说过这两年她去了哪里,即便无权过问她的私事,可人家总要明白还是不是同一个人,同一颗心吧?

我缩在地上靠树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对哦,人家凭什么把毕生绝学交给一个心思不明的人?

枝丫上结了密密麻麻的绿色小种子,子文一靠树,种子掉下来,盗跖从树上下来接住几粒离子文头顶还有几米远的种子,随手抛了,拍拍子文的肩膀,“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噗”盗跖一路憋得难受,终于在木屋拐角处放声笑出来。

当你以为你做不到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就真的做不到了。

回过头来想,自己以前就是这样以为着,到最后错过了很多东西,很多原本可以做到的事。

既然她可以试出招式的四种变化,那么为什么不可以试着自己去学轻功?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天明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在做不到之前都不会放弃,我两世为人,难道还不如他?

轻功有优劣之分,一是走路轻快有力,次可飞檐走壁,三为腾跃越物,四才身轻如燕,五如白凤身轻如羽,天空任其翱翔,或似盗跖流光飞影,来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