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底有画像这你都知道?!小子你偷窥我房间!我可以把他扔在井里吗?

那样会污染整个桑海的水质。

最后,在张良的笑意盈盈中,子文被庖丁抓起衣服,像提小鸡一样的上了楼。

“嘭”朦胧间,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从床上滚了下来,全身都受到了撞击。

庖丁在衣服上抹抹手,心想,子文刚才要是吐了,他就不是把他从门口扔到床上了……眼珠一转,脑补着子文清醒以后拿着他床底的画像沿街叫卖,“哎~来来来,卖画咯---庖丁私藏画,满园春色,十文起价,限量供应啦~”

不行!得把画像换一个地方,免得这小子拿了去,到处给我宣扬!

一刻钟以后,庖丁慢慢从楼上下来,看着张良依旧淡定地坐着,只得摸着后脑勺干笑,“死小子胡说八道,张良先生莫怪,莫怪啊。”

张良淡淡一笑,想不到子文竟能弄得丁掌柜如此尴尬,“无妨,酒后胡言不足为信,子房什么也不知道。”

庖丁狠狠点头,张良先生不但人长得俊美,还那么聪明,怪不得公孙玲珑那么喜欢!

噩梦源头

阴冷的山谷中,雾流浮动,快要进入中央地段时,方队前传来蒙将军的询问声,有序推进的队伍随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