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子文内心一阵兴奋,这很容易嘛~

“别高兴得太早,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吓得哇哇乱叫”说罢,一个石子飞来,子文一跃躲开,石子窜进草丛。

“谁,谁哇哇乱叫啦?我我我,那叫求救好不好!”轻功高了不起啊?长得阳光英俊了不起啊?会偷东西了不起啊?

盗跖走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对,就是了不起~”

“你……好样的,子文佩服”我立马认怂并竖起了大拇指,感觉盗跖抓住了我的衣领,再逼逼,会被他拎起来扔到悬崖边,那棵歪脖子树上的。

阿忠醒后,子文也回归了正当职业,不劳者不得食,墨家不养闲人懒人,拿着庖丁每月三钱银子,她也不好不做事。

罗网的布置可谓滴水不漏,大到十年深居简出的荀夫子三番几次下山,小道儒家弟子偷跑到后山玩刨坑拉屎,小圣贤庄每一处可能接触外界的出口道路都被严密监视,每个人的行踪动静都了如指掌,而绝大多数的儒家弟子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些探子的存在。

来了这里三年多,子文深知有些人肚子里的坏水比她脑子进的水都多,揣着明白装糊涂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她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服从是最好的选择。

也许是墨家感觉到了什么,好几次送饭,庖丁都和子文一起,天明和少羽在小圣贤庄的日常情况也隐隐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拿少羽来说,这段时间来,就很少和其他儒家弟子一起去玩耍了,有趣的是,天明依旧常常罚站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