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友说得极是,心情舒畅确为最好良药。”
接下来子文东拉西扯,胡吹一道,荀况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讨论几句,子文也摸着古怪老头的性格一一答得他满意,直到颜路提醒天色不早。
荀况很不爽正在兴致上被人打扰,但考虑他们三人在有间客栈确实待的时间长了点,也就起身告辞,临走还意犹未尽地说,“与子文小友交流获益匪浅,希望小友下次能来小圣贤庄详谈。”
子文还礼,“荀夫子言重了,承蒙夫子赐教,子文得空必定登门拜谢夫子大恩。”
李斯来有间客栈,说明离庖丁被捕不远了,鬼知道下次见面,我是跟着大部队去抄家,还是去讨教。
“好,也多谢丁掌柜款待,告辞。”
“荀夫子,颜路先生,张良先生请慢走”……
等人都走完,庖丁立即黑脸,“你跟本掌柜说实话,你是不是练什么邪功了?”
“葵花,呸!绝对没有!”差点脱口而出‘葵花宝典’,你不是该问我在跟谁学武吗?
“如果没有,你怎么……那啥?”
“早衰之相”
“对,怎么会早衰?!”
“天生早产,先天不足,后天缺乏锻炼,练功太晚,我又急躁,勤劳过度,所以早衰”呼~极快地说完这段话,差点没憋死。
庖丁眯着眼,“真的?我怎么没见小跖教你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