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雪女的白练甩过来差点没站稳,幸好他们两口子配合的好,我立马捡起背篓里掉出来的草药走,太怂了!

露天楼顶,捣药中……连阿忠都知道我被赤练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好言安慰,一边咒骂流沙都不是东西。

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可赤练的蛇不一样,攻击系数十,危险系数十,遭遇后的生还系数无法估计……自我安慰地想,今天看到这一幕的不是罗网的人,否则傻鸡一定会非常没脸有我这样的同事及徒弟。

墨家比罗网流沙更有人性,知道子文羞得没敢去吃饭,雪女亲自送来,“子文,先吃饭。”

撤去对人的冷言讥讽,多了温柔关心的雪女,更像雪里安静嫩苒的白梅。

只是,那份对墨家的敬重爱护,在日渐深沉的伪装之下不再重要,“多谢”雪女子文同时说,“嗬”二人又同时笑。

我扒着饭,听雪女说,“以后看见赤练走远点,一则你不是她对手,二则她太毒了。”

点点头,我心里想,如果不是天生惧蛇,我也不见得斗不过赤练,假以时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那你吃吧”雪女这笑就跟对街边三岁小孩一样,正下楼时,忽转头无心地说,“嗬,真没想到你那么轻,差点把你拉得摔倒~”

子文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自己没用,却在雪女的身影消失后,猛地反应过来。

体重,我的体重!

雪女白练使用自如,出手救我定有分寸,我在受惊害怕之下,没用丝毫轻功,她使的力气是对一个‘成年男子’,按常理根本不会摔倒!

突然有点感谢赤练这一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