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想起来遮住你的手,不觉得晚了吗?只要是毒物,再细小的伤口也逃不过我的眼睛,你果然有问题。

‘张良’不骄不躁,却给子文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感觉想被几百只毒蛇盯着一样,任何动作都要考虑清楚。

我心里不禁为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拍手叫好,我已经把能遮的地方都遮了,就这手上不起眼的针眼伤口居然还是给发现了,啧啧~

幸好一直坚持‘恶习’不改,要么人家怎么能肯定我有问题?

“你和墨家早已相识,离开两年都不见有半点舍不得,为何在流沙墨家合作之际回来?你不属于儒墨道任何一门,究竟为了什么留下?”

子文看着‘张良’,“我没有坏心”这句话说出来,子文自己都感觉底气不足,更别说‘张良’了,只得补充道,“我没有那个能力。”

‘张良’一道目光射过来,里面混合了来自同性的不屑之色。

“你身上怕是还有很多这样的伤口”‘张良’负手踱步,每一步仿是走在押送宣判了死刑的人的路上,不断给子文施加压力,“很多人喜欢以貌取人,以为某些人看上去弱小,便好欺负,却不知,对于某些动物来说,看似越是弱小---毒性越是强大”‘张良’停下看了低头不语的子文,冷哼一声,错身与她一反一正地站着。

“你想说什么?”这种时候装傻是做亏心事的最好表现!

哎呀……正暗自得意的子文突然腹部一疼,又很快消失,就理所当然以为是消化不良。

“这些细小的伤都来自毒物咬伤,你是怎么在没有人相助的情况下回来的?”与毒为伍多年,深知这些咬伤若不及时治疗的后果。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够在这么多的毒性侵蚀中活下来,还跟与流沙合作的墨家儒家相熟,怎么能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