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停下来,我赶紧撑着自己的老腰,挪过去,靠着他身后的树,“张良先生,我,我……”喘得老命去了一半。

张良背对着子文说,“阁下还有何事?”

“……”还是等我喘过气来再说吧。

“既然无事,恕不奉陪……”

张良心头一紧,没想到左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子文冲上来抱住大腿,皱眉无语,“你……放手,这样成何体统!”

子文摇摇头,抱住张良大腿的手又紧了紧,原谅我实在是不想再动了。

张良握着的手紧了紧,颇有些无奈,低眉看着坐在地上抱住自己腿的人,“放手,你是女子,怎可如此无礼?”

咳咳,不说我都忘了,“那你得答应我,先听我解释。”

其实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固执的人,张良长舒了一口气,低声“嗯”了一句。

我赶紧拉着他的手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整理衣服。

“张良先生,子文承认在昏迷期间,你们说听到的话都是真的,但我绝无不敬之意,只是我家乡对于这话的理解和这里是不同的,请相信,无论是颜先生、伏念掌门,还是荀老夫子,或者小圣贤庄,子文都没有轻视之意!”

张良沉默不语,我继续努力,“子文刚才笑,不是不重视,而是心里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张良看着我,语气虽不怎么相信,但好歹气消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