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白凤斜了我一眼,听到这个答案,他好像不太相信。

再次笃定,“是,这也是甲虫不攻击我们的原因。”

白凤去看了凤鸟,顺便处理了伤势,回来的时候,子文已经给盗跖上好药、固定了双腿。

“这是……”白凤看着盗跖腿上裹着血淋淋的人皮,颇有些反感,用皮囊给人治腿?

“哼,原来墨家也会使用这些招数”在白凤的印象中,墨家只会死守教义,顽固不化,倡导什么公平对决。

子文从容地给盗跖擦拭身上的血迹,心里想着应该如何转移话题,绝不能让白凤继续围绕‘我的行为不是墨家作风’这个话题。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墨家不惹事,但不怕事。”

“若你毁了他的双腿,只怕自己会出事”白凤无情的讽刺着,表面上很悠闲,手里却一直拿着的鸟羽符。

大有一种我要是真要把盗跖什么什么,就给我一羽毛,让我长眠地下的气势。

不一会儿,盗跖的双腿慢慢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动,盗跖的表情,看起来难受得紧。

白凤不自觉地皱眉,鸟羽符也一点点拿高,“你确定可以救他?”

子文完全不顾白凤手里的鸟羽符,全神贯注地紧盯着盗跖,生怕遗漏一丁点的变化,“如果你也当他是朋友,就信我一次,因为我也把他当朋友。”

“……”鸟羽符一点点放下。

裹在盗跖腿上的人皮被张力一层层撕裂,就在子文紧张不已的时候,盗跖双腿的皮肤毛孔开始渗液,肿胀随着淤血的排出,一点点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