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晚,子文先休息吧”说完张良就真的走了,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明明想做一个称职的对手,却连和他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资格都没有,难怪张良总把我当做天明那样的熊孩子……

总有一天,我们形同陌路,又彼此视为肉中之刺。

生完闷气,子文回自己房间,还是那样高档豪华,一尘不染。

有钱人烧钱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每天有人打扫,熏香日日都在换……嗯?这香味……

心中‘哎呀’一声,地板向下打开,子文毫无准备地落了下去,由于屋子的隔音效果极好,外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子文落下去之后,地板立即恢复原状,打扫的丫头进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随即将熏香换了,关门出去。

而地板下面则是笔直光滑的通道,毫无借力之处,消音石铺成的隧道长得快让人窒息。

“咳咳……”我是被一盆冷水,不,是冰水浇醒的,更准确地说,我正被人绑在水池里,头顶上方的水正滴滴答答往我脸上胡乱地拍。

这样欺负一个‘缺牙怪’,真的好么?

我望着水池边上的三五七八九十人……冷的数都数不清了……

一位干练,穿着中性的女性,“你头顶上的出水口是从常年封冻的河底引过来的,冰寒刺骨,伤人筋骨……要么交出十四,要么说出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