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剑断了,碎成一块块零件,剑柄上只剩下半条滑稽可笑的钢索,钦原拉住半条钢索一拽,剑身往前一送,“噗……”一剑刺穿赤练左胸,鲜血喷溅了我满脸。

“呃……”我低头一看,凌虚穿腹而过。

“呵,呵呵,哈哈哈……”钦原癫狂地笑起来,左手死抓着凌虚不放,右手猛然拔剑,赤练被剑退出的力量一带,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不顾凌虚把腹部的伤口越拉越宽,钦原硬是不让张良拔剑,反手一剑,斩断张良右手经脉,顺势挽剑,一剑捅进他腹部,立马拔剑。

不就是互捅吗!

噗……单膝跪地,以剑撑地,钦原也吐了一滩血……

“兹,兹”身上面部又溅上几道血,杀死周围正要冲钦原下手的农家弟子,惊鲵一把按住她肩膀,吱啦一声拔出凌虚。

手握凌虚,腹部绕着回归腰带形态的钦原剑,胡人尽数死光,眼前农家弟子的尸体一具压着一具,厚厚地堆满整个堂屋,我和惊鲵被逼到墙角,愤恨又胆怯的农家弟子一点点试探性靠上来。

钦原紧贴着墙面,冷眼看着这些连仇也不敢报的家伙,微眯着眼,呼吸比惊鲵气息还要缓慢几分,“你……还能杀几个?”

农家弟子身后,另一个角落里,端木蓉正在为张良他们止血,天明踉跄着想上前,却终是力不从心,“若不是他年纪尚浅,缺乏战斗经验,我会比你伤的更重。”

切,说的你现在情况比我好很多似得……看着平地垒起的尸体,惊鲵剑的颜色变得跟我的红腰带一毛一样,唉,又输了他一百多人……

“吧嗒吧嗒”粉尘掉落,地面一下一下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