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原绕过最近的渡头,向东走,东面三里有水路,船只稀少,来回需要一天半,但少有官兵注意,现在出发,还能赶得上最后一班渡船,第十天实在到不了烈山堂……到不了就到不了,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哎哟,我说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坐船?”船家不耐烦地问道。

涟衣手里拿着一片黄金花瓣,站在渡口上,一副楚楚动人,要坐船不坐船的样子,“船家求你了,再等等,再等等……”

“即刻开船,越快越好”钦原跳上船,将一袋金子丢进船家怀里,他撑八辈子船也挣不了这么多。

一看钱袋里十足真金,船家立马起锚,“好好好!”

涟衣就这样被留在了岸上,孤零零地吹着冷风……然后季布就来了……

开了一会儿,船头突然一沉,摇晃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有人上来了,“哎呦……你这姑娘,刚才叫你上船你不上,你这,你这……”

当季布把船费放到船家手里的时候,船家怂了,“好吧,既然都上来了,就请二位进去坐着。”

我靠在角落里抓紧时间休息,上来的其中一人武功不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过了一会,听他们的对话,女的有些晕船想吐,男的嘱咐船家把船开慢些。

“这……客官实在对不住,角落里的那位出了一百条船的价格,让小人以最快的速度行船,这个……小人只是拿钱办事,您要不自己跟他说说?”船家的意思是说,劳资惹不起你们,你们这么拽,自己解决。

男的果然到了我跟前,听脚步声,轻功也不错,“在下的朋友受了风寒,行船太快有些不适,况船内人多,夜间行船太快,实在危险,还请兄台能够同意将船开的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