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儿,还不过来!”此妇女正是被迫去给涟衣说媒并把她臭骂了一顿的人之一,虽然看在庄贾的面上,妇女们的男人不让她们再多说什么,可没一个人给涟衣好脸色看。

包括庄贾在内,也有些生气,“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被放出来?”庄贾记得,为了不让女人们担心,告诉过其他人不要通知她们。

不要指望长期受到欺压的人会有多高的素质,尤其是在不良情绪相互传染的时候,特别是不讲理的女人。

“哟~还不是多亏老哥养了个好妹子……哎呦”洗纱大姐被自个儿男人一拐,阴阳怪气地改了改口风,瞪了涟衣一眼,“孩儿他爹,我们可没人送钱送粮带口信,还是回家去吃野菜吧……”

庄贾闷闷地看了涟衣一眼,什么也不说的和鬼翎一起回了家,一回到家,二话不说地杵着拐杖去了涟衣的房间,进去一翻开涟衣的被子,发现枕头底下果然有一片黄金花瓣。

“你个臭不要脸的!”举起拐杖就往涟衣身上打,无奈一瘸一拐地速度太慢,还是被鬼翎挡下了。

“小王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不教训教训她,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丢人!”

鬼翎抱住庄贾不放,“大哥,涟衣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伤在身,就不要再动气了。”

……省略一千字发自肺腑的劝解。

庄贾抡着抡着没打到涟衣,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看看,看看人家是怎么对你的,你……你……你这个臭丫头啊!”

看着庄贾抱头痛哭够了,涟衣冷静地将庄贾从地上扶起来,“大哥,那些事我不会做,你先休……”在庄贾把黄金花瓣拿出来的时候,涟衣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