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亡齿寒,再者,将军就不担心鬼翎会对涟衣怎么样?”继续架着鬼翎往山洞里走,留在这里一天一夜了,除了涟衣,他们应该还在等更加重要的东西,必须想办法离开才行。

季布想了想,赶紧进去。

盗跖顺顺刚洗的头发,“这么说,那我也去~”

端木蓉无言以对地看病去……

本来我想着这么多人在场,涟衣起码也要酝酿一下再说,那晓得鬼翎直接丢开我这人形拐杖,单腿跳啊,跳啊地跳过去……要不是跟他一伙儿的,我一定得笑出来。

跳到涟衣身边,鬼翎眼中没有半分情意,“别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我看了恶心。”

鬼翎话音刚落,季布就冲过去了,钦原立马拔剑相对,低声提醒鬼翎,现在的形式对他们不利,尽量好好说话。

这不提醒还好,一提醒鬼翎说的更过分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日子,你可有半分损伤?我可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可说过要娶你?可让你挨饿受冻?没有吧,那你哭个屁!”

“王八蛋,你住口!”季布急了,急得骂人了。

一边替鬼翎防范盗跖和季布,一边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这么听起来,“对啊,你有什么好哭的?”

被钦原这么一问,涟衣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痛极反笑,“呵,我只问你一句,我大哥究竟在哪里?”

“问你大哥去”鬼翎好直接。

涟衣咬咬牙,由爱生恨,大约就是这种滋味,“你就没有……没……”看了看季布,涟衣还是没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