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我怎样!”钦原从头到脚写满了抗议,面红耳赤地抠着他的手,酒气四溢的不管不顾,“女儿是你自已的女儿,常月也是你自己要杀的!李斯冯家,那些老宗族,我已经尽力把影响控制到最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替我承认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女儿,厚葬常月,要我如何满意?”

王八蛋!“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还有,就立了一个衣冠冢,算哪门子厚葬!”钦原的声音大到百米开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一丁点儿愧疚或回避,“的确,我早该了结常月,可你别说不知那条绳环的意义。”

以绳结缘,一生相守。

赵高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多年前用来敷衍了事的破绳环,居然被常月留了下来,还给了那个不知她哪里捡来的小姑娘。

“我凭什么要知道?!”定定地和他对视,目不转睛的等他还能说出什么臭不要脸的话,大不了这条胳膊不要了。

厌恶至极的情绪从赵高眼底蔓延开来,钦原居然连这件事都没有查清楚,就敢这么理直气壮,“想来任务太少,你的消息才会这样闭塞。”

“是是是,你当初压根儿不该把我放在这个位置上,你既然这么厌恶女子,那干脆……”

赵高的指节瞬间冰得发青,强过钦原数倍的气息陡然归于平静,僵硬地松开她,她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些话,才是她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

话赶话的争吵中,喝了酒的钦原并没顾虑太多,等到意识到有些话决计不能说出口时,赵高已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离开了她的院子。

这算什么?

一种气得牙痒痒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无力感,让钦原憋地喘不过气来,然后气着气着就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