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钦原拍拍手,坐到一边去,“好了,胎儿没问题~”

涟衣一边缩在角落里,一边泪流满面并惊魂未定及全身颤抖地看着我,额……可能刚刚的玩笑真的开过了。

我只好理理衣服正经道,“好了,因为查不到季布的消息,所以放出些流言蜚语,没想你这么急着冒出来为他澄清,手下的人大概不知道你有孕在身,汤里的迷药下得重了些,军人和杀手同样有两大禁忌,若非特殊情况,一般不会杀未出世的胎儿和大夫,刚刚只是听听你胎儿的心音是否正常。”

当然,这种鬼话我也是经常说着顺口了而已~

“……”涟衣的内心是崩溃的,如果钦原再继续,只怕她会被吓得早产,但这番话她也是不信的。

“前辈,药来了”地级杀手掀开车帘递进一碗药来。

钦原端过药送到涟衣嘴边,眉眼一挑,“要么你自己喝,要么我灌你。”

涟衣正欲扬手倒翻汤药,听钦原这么一说,只得缓缓接住药碗,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

瘴气沼泽,险象环生,进入困鸟丘的第五天,鬼翎不但内功被毒气克制得发挥不出,就连轻功也使不出来,随身携带的解药暗器,更没有丝毫用处。

借助绑在手臂上的两片木板,跟着浮萍生长的位置,一点点在沼泽里拖行,在须臾的停歇和持续移动的不断切换中,鬼翎始终保持着颈部以上不被淤泥陷没……这般坚持了二十一个时辰,终在沼泽尽头,看到一棵足以承受他身体重量的树……

“呼……呼……”躺在树干上大口喘气,鬼翎也顾不得这里的空气有毒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