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任何人靠近!”宋义吩咐人将农舍周围严密把守,刚要与田言钦原详谈,却见钦原还未入座,看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

“阁下这是何意?”宋义不解地问,明明是钦原约他们来的,这会儿反倒这鸟态度。

“何意?呵~”把斗笠蓑衣脱下来使劲一甩,不止我自己变得水淋淋,田言也出水芙蓉般的湿透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田姑娘想让汉军成为最后的赢家,不留点把柄在别人手里,怎么能行?”随后偏头问宋义,“是吧,宋将军~”

“兹”一屁股坐出无数水珠飞向四面八方。

宋义抬袖一档,看向田言的脸上略过一丝欢乐,憋的脸红又尴尬,我自然是泰然的面色不改,“从今次开始,要会面必须我们三人都在,每次说了什么都必须以书面形式记录下来,按上我们三人的手印,再由,”钦原眉峰一挑,意味生长地看着田言,笑着说,“宋将军保管。”

惊异,不满,犹豫,欢喜,宋义的表情变化太快,以至于在乐呵呵地笑出声后,才意识到田言还未说话,“田堂主?”

只见田言微微点了点头,“好”并未表现出任何勉强敷衍。

性格的形成与生长环境有莫大的关系,父母、恩师、朋友、敌人,极大的影响着性格的内在形成和外在表现,鬼翎是无数孤儿中的一个,从小性格讨喜,长相灵气,因而在别的小孩被易子而食或者饿死的时候,他的生长环境要好那么一点点。

当然,没有人天生无父无母。

五岁的时候,母亲因为两张大饼将鬼翎换给了赌坊的胖老板,说是等胖老板松懈后,让他自己偷跑回家,不过……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