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被项氏一族吸引的时候,掌控一些东西,为汉军铺一条路留作后用,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

于是刘季写了一封信给田言,询问了一下关于张良的某些事,然后……

“沛公,咋的,不够吃?”樊哙是个粗人,即便做了将军,三句话也离不开吃。

拍拍满满油水的肚子,踩着一堆啃得发亮的骨头,刘季的神情略显忧伤,“你说,我会不会太过分了?”

咕噜咕噜喝下一碗酒,樊哙大手一挥,“哎,不会,你做主公的,吃他一只狗怎么啦?军师要是真生气,打俺一顿就是。”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季吼得樊哙立马闭嘴,他只是暗示了一下想吃肉,哪知道樊哙会宰了张良的狗。

樊哙边吃狗肉边问,“那是?”

看到满嘴是油的樊哙,刘季瞬间静默……

“哦~”樊哙一脸明白‘奸计得逞’的坏笑,“俺知道了,你”正欲脱口而出,立马被刘季用狗肉堵上嘴。

“嘘!别说出来啊”前后左右看看,确实没人听见看见樊哙和自己的谈话。

扯下一块狗肉咽下肚,樊哙挤眉弄眼地笑道,“嗨,俺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到时候死不承认不就完了嘛~”

“……”略加思索,然后摸着下巴点头,刘季觉得樊哙有时候还是有脑子的。

战事刚告一段落,季布便骑了快马奔向民权山中,跳过水流,绕过阻碍,途中马腿一跪,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季布翻个跟斗落地,差点撞在前面的石头上,看看天色,时间已经不多了,而马儿已经瘫死在地,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