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者,“哎,燕儿,你从军师夫人那里拿到的是什么字?”

“是一首黄鸟呢,娟娟的是什么?”

娟娟羞答答小小声,“一首,陈,陈……”

“不会是陈风月出吧?!”周遭激动起来。

奶娘对自顾交流的群众吼道,“你们是耳朵聋了吗?!”

“……”一片无视,没人理会。

站岗的小兵傻笑着凑过去,“这,这个我知道,昨天军师夫人还教我来着,娟娟我……我……”

“哎呦~”围观者皆是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

奶娘气急败坏,“你们!”

送饭的大婶儿一个屁股把戚夫人的奶娘撞开,“哎~开饭啦,开饭啦……”

“你干的?”言语中的浅怒,是张良‘心力交瘁’的最佳表现,耽搁了几天回来,钦原的人气空前高涨,倒是那泥地里撒泼打诨的妇人,竟无一人理睬。

晾干一片荷叶,将毛笔在笔筒里淘洗干净,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他无法应付,“是。”

“然后?”

“没然后”弹弹衣服上的皱褶,拿了碗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