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杀手的直觉,郦燕伸出手的须臾,钦原当即扣住了她的脉门,转瞬又将她的手放入自己的袖中,“这支舞?”

“春回~”

此舞并不算美,却胜在意境高远,发人深省。

果然,人不可貌相。

癞蛤蟆也可以矫健的像蜻蜓。

“想杀张良吗?”如同当年钦原看见立在火红余晖中的公子高一样,郦燕此刻的眼神,便是那样亮如星斗。

只是这样毫无顾忌,不容拒绝的情态,终究大祸。

退出她稍暖些的手,踩过一片盖着侍婢尸体的白雪,隐隐觉得,她可能脑子也比我好使,“是不能。”

拦住钦原去路,郦燕仰首问道,“如果能呢?”

也就是说……郦燕知道的,不止是任铉被掉包的事。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郦燕严肃认真的脸,钦原的杀气陡然冲开飘在周身的雪花……转而又消失不见,嘲讽地笑出声,“呵~”

“刘季需要这个军师,郦家忌惮这个军师,我郦燕可用不着”拽着钦原的袖子,往蜀地最深处的机关阵走去,任由钦原静静审视着自己,郦燕不再天真烂漫地笑,“喜欢女人的确很羞耻,哪怕是郦商也打断我好几根骨头,送我到刘季的床上过,我也曾试着去喜欢张良,萧何,卢绾,甚至是樊哙,可……在遇到你之前,我和那些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你怕不是有食道癌啊,妹子你该去看大夫了。

“直到……”郦燕停下转过头看着我,“你说你只要喜欢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无所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