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来~陈老弟,再干一杯”萧何也不点破,权当今日就是来找陈平喝酒的。

从郦食其那里出来,已是月至中天,走在无人的长廊上,做个全身伸展,深吸一口气,屋檐下挂着的冰条子都充满了亲切感~

娘的,憋,死,老,子,了!

原以为不再喝药的日子会好过些,没想到郦食其居然以‘郦商没有把女儿教好,才导致她长大后离经叛道’为由,每天强行拉着我上课!

说什么看我最近气色恢复了不少,至少可以坚持每天三个时辰的课时……早知道这样,就算那天被掐成兔唇我也不醒。

“咚”铜锣一响,子时已到。

子时是十二个时辰的第一个时辰,就是说已经是新的一天了……赵高的生辰。

我陪他过了七个……啊呸,六个生辰!他在炕上睡大觉,我却坐在门槛上给他洗衣服的那个生辰当然是不算的!

走到院子里开始堆雪人……其实作为一个什么也不缺,每年二月十八就阴戾到断水经过他旁边,都要贴着墙走的人,我实在不知道送他什么好。

赵高又不像我,对生活充满了低级趣味~

比如……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会一直认为赵高有什么后天隐疾。

要不然真以为我亲他抱他,就没有别的因素?不不不,就算是为了试探,我胆子也没那么肥,是真的觉得他有隐疾,才敢那么干。

在成亲的一年后,也就是被卫庄的剑气砍得差点残废,需要在家里休养的那段时间,不知怎的,就传出了中车府令夫人终身瘫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