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满朝着太宰治“嘘”了一声,用口型告诉对方,先把人稳住,他这边就通知能够照顾阿纲的人过来。

太宰治只能在无奈之下充当了纲吉的谈话对象,“是是是,为什么就是你呢。”

“说到底,还是那个彭格列初代不好。”

纲吉点着手上的戒指,“他要是能够自己坚持的呆在首领的位置上,那彭格列也就是一个民兵团,绝对不会转型成为黑手党——没有二代的转型成功,彭格列就不会一条路走到黑。”

“嗝。”他笑了一下,“不过现在日本分部已经和彭格列的本部分道扬镳了,意大利那边是xanx来管,他是想把家族做大做强,还是说来投奔我的水产公司,都随他的便。”

“把彭格列洗白好难啊呜呜呜。”

纲吉的话题跳跃得很快,上一秒他还在咧开嘴笑,下一秒眼泪花花就开始掉,哭得一张脸是稀里哗啦。

太宰治觉得眼前的人变成了一只可怜的棕毛垂耳兔,被人抢走了嘴里的菜叶子,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转过身,嚼嚼空气,当作自己的嘴巴里面还有东西。

“洗白是挺难的啦,修治君他从没有坐上首领之位就开始铺垫,等到真正变成了首领,又用了快十年才洗干净。”

太宰治给纲吉讲起了故事

月城修治交到尾崎光手上的港黑,是一个全新的组织。这是连太宰治都感到了惊讶的地方,将白染黑很容易,重新洗去黑色却是难得出奇,可修治却做到了。

甚至于他的离开是最后的一环,以个人的消失,带出了潜藏最深的黑暗。

“那个孩子可要比你聪明多了。”

太宰治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纲吉,“就连他都费了不少功夫才能做到的事,你这才坚持了几年就想成功,简直就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