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摸了摸自己脖子。

没断。

“……”

奇怪,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它以为自己脖子被砍了。

……也是,这种连鬼杀队都不是的家伙,怎么可能砍掉玉壶大人的脖子!

冲田总司一脚把昏迷的青年踹到安全距离外。

目的在这儿么。

玉壶:“拯救人命吗,真是无聊。”

“比起救人,其实我更擅长杀人。”冲田总司话音里一缕淡淡的嘲讽。

像是自嘲。

“管你想干什么。”

“不过你想救人也救不了了,咻咻,”玉壶怪笑,“你该不会以为玉壶大人只留了这一手吧——”

其它车厢都放着它的壶!

看似用来装饰的壶,其实是巨大的杀器——

玉壶能在各个壶自由穿梭,也能用壶使出血鬼术。

马上它就把车里的人全干掉!

“已经全部解决了,冲田君。”

又一个声音响起。

冲田总司身后,穿着黑红色西式军装的少年从车站方向沿铁轨走来。他指甲涂着红色甲油,一手搭在腰间剑柄,一手托着三个叠在一起的壶。

“我说,这些壶也太丑了吧……”军服少年嫌弃地一缩手。

哐当。

壶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玉壶吐血。

它的作品!它的艺术!

混蛋!!!

“干得不错,”冲田总司赞许,“不愧是我的爱刀,清光。”

“随带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