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句话冲田总司没有亲口说。

“……”

太宰治抿抿唇。

他突然在冲田总司背上把自己蜷缩起来,就像是想要把自己存在降到无限低,想要消失。

他小声问:“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捡我?”

“因为你在哭。”

“!”

太宰治差点以为自己记忆出错,他回忆了一遍,皱眉,笃定道:“我没有。”

他是不可能哭的。

冲田总司没有和太宰治纠结这个。

他说的“哭”也并非字面意义,想必太宰也懂了,不然他不可能否认。

“通过在鬼杀队这半年,你也积累了不少财富、人脉和手段,为现在做了准备……”

冲田总司微微偏头。

“对吧,太宰社长?”

啊,自己这么快就掉马了。

太宰治倒不是很惊讶。

宗次郎的推理能力或许不如自己,但他十足细心,又十足聪明。

互扒马甲,不亏。

虽然宗次郎目前不承认,但他一定能找到让对方无法反驳的证据。

……

走了整夜,清晨,一行人才回到住处。

太宰治往床铺上一倒就要睡去,被加州清光以“不吃早饭濑田君会担心”为由劝阻,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自己从床铺上推起来。

他脱下皱巴巴的花魁服,随意找了件外衫套上。

打着哈欠走过回廊时,太宰治看到邮差的背影消失在雾气缭绕的林间。

咦?

今日份的报纸送过来了?

倒挺快。

太宰治探头瞥了眼在厨房忙碌的冲田总司和加州清光,脚步轻快地走向院门口,从信箱里抽出牛皮纸袋。